年,她与宋芸芸分隔两地,一直没有断了书信往来,彼此的境况都了解,竟好似也没有生疏了几分。因着看了信,兰溪心情便很有两分好,但这份好心情,却只维持到流烟进门,之后便尽数消散。 “这鬼天气,也太热了吧。这么走一趟,我都快跟外边儿的花草一样蔫了。”流烟进了屋子,便不由喘上一口气道,抬手一抹,满手的汗。 “是啊!今年这天儿是太热了些,过几日等得下场雨,就要凉爽些了。”枕月一边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