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办法的,知道她心疼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只要将这事儿往自己身上靠,绝对一说一个准儿,何况,她说的也是大实话,就因着此上两点,这趟苏府之行她也非去不可。 果然,三太太听罢,神色稍缓,便也不再言语,只沉默着。 不一会儿,马车放缓了速度,车外隐约听到有人交谈,皆是自报身份,以及迎客的敬言,兰溪便知,她们这是已到了苏府。果然,不一会儿,马车又再徐徐动了起来,却是穿过了大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