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地直指着鼻头了,我还不应么? 那边,余太太似心有疑虑,目光慈爱中却带着忧心地看了看兰溪,又望向方明珠道,“明珠和溪姐儿的心意我心领了,这要比试作画也不是不可,不过,这彩头便索性换了别的吧!这样,我那儿前些日子刚得了一盒子不错的南洋珍珠,你们谁赢了,便取了去,如何?” 方明珠听罢,却是一皱眉,道,“那可不行,来给姨母祝寿,哪儿还能拿姨母的东西?再说了,我们已经说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