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很吓人好吗?”夜半时分,刚想张嘴喊人,窗户便骤然从外被推开,一道人影从窗外飞了进来,即便这人算得上是熟人,还是很吓人好吗?兰溪拍抚着狂跳的胸口,终于是忍不住抱怨道。 相较于兰溪的愠怒,来人似有些尴尬,就连一贯面无表情的冰块儿脸似乎也有瞬间的崩裂,赧颜地微微红了耳根,膝下一软,已抱拳跪地,道,“属下无状,吓着姑娘了,还请姑娘责罚。” 从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