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来之前,已经想妥当了,谁知到开口时,还是难免艰涩。 至于介意什么,傅修耘没有明言,兰溪却也是心知肚明。原本的怨气似乎在与耿熙吾聊过之后,如汤沃雪,消逝不见了,这一刻,兰溪居然能够这么平静的面对傅修耘,连她自己也有些诧异。“我与耿四哥不过是在几年前有过数面之缘,就算有什么,那也仅只兄妹之情,再无其他。至少,我从未考虑过嫁他之事。” “真的?”傅修耘喜上眉梢,他想过兰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