辙。 耿熙吾挑眉,将信接了过去,展开信笺,低头看过。不一会儿,嘴角便几不可见地半弯起,络腮胡好奇地凑过去一看,却是皱眉不满道,“这五姑娘写得是些什么?前面半句还好,字我都认得,但组合起来,我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至于后半句,得,这字都认不全了。你说这五姑娘,写封信不能写点儿能让人看懂的么?” 冷漠与沉默特质的人仍然如同木头般杵着,连眼皮也没撩上一下。心中却已在万马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