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儿不过罩了件斗篷,在这微凉的晨风中徐步而出。不同于旁人的畏缩,他穿得这般单薄,似乎也没有察觉到半点儿寒意一般,步履从容,神态安闲,本就因没有穿官服而显得有两分突兀,如今更是显得尤为突出。 他没有言语,倒是他边上那人一路走着一路说着,他只是礼貌地侧头听着,不时点头,或者低低应上一声。到得出了宫门,那人住了步子,满意地望着他笑道,“耿都尉……哦!不!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该改称呼耿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