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先生相让了。”傅修耘拱手致谢,也不推辞,在陆詹对面落了座,从棋盒中取了一颗棋子,夹在两指间,轻落棋盘。 一方棋盘,小小方格,黑白纵横交错,无声厮杀。一会儿之后,陆詹笑道,“小子,我就说嘛,你果真是在自谦。年轻人懂得谦虚是好事,可是过于谦虚了,反倒觉得有些虚伪,让人不喜了。” 傅修耘一惊,抬头却见陆詹仍然笑着,不见怒色,稍稍松了一口气,却仍是不敢松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