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伤上加伤啊!” 兰洵大大咧咧地一挥手,“痛还是痛,不过算不得什么。而且耿四哥给的那药真是奇效,每日涂抹三次,今早醒来,便觉得轻松了许多。前几日,连翻身挪动都难,今日裕丰扶着,我便能走动了。” 兰溪点头,“那可得多谢谢耿四哥。” “那是自然。” 兰洵不由起了兴致,当下拉了兰溪,兄妹两个讨论起该如何谢,送些什么才好,正说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又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