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既然来了,怎的却不进去?”眼角余光瞄了一眼这人身上不过一件直裰,一件外袍,端的是单薄,在这儿吹了冷风,若是着了凉,可别怨他们兰府招待不周才是。 兰溪看不见,耿熙吾负于身后的两手轻轻转握了一下,目光踌躇地透过兰溪肩头望了望西厢房的位置,最终又落于兰溪身上。在后者狐疑地看过来时,他这才低声道,“今日之事,实是因我而起。” 这是什么意思?兰溪愣神了,目光直愣愣,茫茫然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