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碗打胎药,是我逼你姐姐喝下的。” 芳姨娘似是被刺激到了,怨毒地数落着三太太,质问着三老爷,那嗓音一声比一声尖锐,面容狰狞。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三老爷突然开了口,嗓音略略拔高,却仍是清冷,然而那句话,却让室内陡然一静。 在场的其他四人,无论是三太太、兰溪也好,芳姨娘、轻红也罢,都是满脸的不敢置信,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般。 直到三老爷又面无表情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