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觉到冷似的,低头专注地抄写着什么。待得听到推门声,抬起头来,瞧见流烟走了进来,却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往椅子上一坐,便垂了眼,没了声息。 煮雪目光微微闪动,搁了手里的笔,站起身来,几不可见地轻搓了两下有些冻僵了的手指,轻声问道,“流烟,你怎么了?生病了么?瞧你没什么精神!若是真病了,便去跟姑娘告声假,她待我们一贯宽和,定会许你歇息一日的。” 若说煮雪和流烟虽同在兰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