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枕月又阻不了流烟,急得不行,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姑娘恕罪!姑娘知道的,流烟她一贯的心直口快,她如今只是担心董妈妈,绝对没有半分冒犯姑娘的意思,还请姑娘万万不要怪罪!”说着,伸手将流烟的衣角一扯再扯,流烟虽面上仍有两分不情愿,终究还是跪了下来。 兰溪半垂下眸子,冷眼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这话……是董妈妈让你们来问的?” 枕月连忙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