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二门上了锁,正院的灯熄了,兰溪这才算是真正放了心。草草梳洗了一番,便累极了地躺下。明明已经累极,困极,偏偏却难以入睡,脑海中翻腾着种种思绪,缠绕着,纠结着,寻不到由头,找不见出路。直到后半夜,兰溪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才觉着堪堪闭上眼,耳边便传来一阵吵嚷。 兰溪睁开眼,便瞧见董妈妈脸色极为难看地候在一边,心,便是“咯噔”一沉,倒还算镇定自若地听得董妈妈道出那一句,“姑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