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一样了。“明日要去进学的话,可是身子都大好了?” 有那么一瞬间,兰溪方寸间觉得有些诧异,却又带着奇异的淡暖,她一直以为父亲对内院的事从来都是漠不关心,却原来也是知道她一直“病”着的。只是说到她的“病”,兰溪难免有些不自在,双颊不由飞上两朵红云,低下头,悄悄咬了咬下唇,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那便好!既是如此,到了学中要虚心跟先生们请教,你现在正是学东西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