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奴的头顶,按住了扳机,顿时哒哒哒的枪声便回荡在这片空旷内。 与此同时林涛手中的枪却也熄了火,子弹耗尽,但是却被林涛利用到了极致,拿着枪托使劲的将血奴向着后面捅去,也许是血奴吃痛,仅剩的半个脑袋也被刚才最后的子弹打得爆开,黑乎乎的脑子流了一地,放松了抓住林涛脚腕的力道。 林涛感到脚腕上的力气减小,抓紧的缩回了腿,从地上爬了起来,举起枪托向着血奴仅剩的一点头使劲的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