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鸣声所覆盖的防护林,再一次趋于平静。与猎手相隔还有百米的帕金斯,脸色苍白的依靠在树杆前。 艰难的从兜里掏出了酒壶,‘咕噜噜’又喝下一大口的帕金斯,把剩下的高度伏特加全部浇在了自己腹部的弹口上。 钻心的疼痛,让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狰狞。稍稍休整了五分钟,把狙击枪当成拐棍的帕金斯,依着树杆艰难站起了身。 “你说今晚我们俩谁会死?”虽然是隔着耳麦,但两人间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