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镜的肖大官人,扫视着这间不过十来平米的房子,数十根由上至下的管道,把房间的格局划分为了几小块。最大的不过三四平米,刚好能放下一张祭台。原主人虽然刻意在周围加了伪装,但肖战亦能从蛛丝马迹中寻觅到一些祭祀的‘残物’。 墙根处凝固的鲜血,旮旯角处的‘茯苓’以及用来祭祀的各种器具,都被一层布满尘灰的布匹压在下面。让人乍一看像是堆积了许多杂物的房间。 ‘呼……’粗重的呼吸声,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