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吐舌头。那样子仿佛在说‘割我呀,割我呀?’ ‘噗……’被肖战**样,又逗笑的邬岚。眼角处,还真溢出了气急败坏的泪水。看到这一幕的肖大官人,着实傻眼了。 “不,姐。我错了成吗,咱能别流眼泪行不?我这辈子最害怕的就是看到女人流眼泪。”肖战不说还好,越说邬岚的眼泪,越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淌。当然,也不全因肖战的调戏。还有心里压抑多年的憋屈。 想要靠近的肖战,又被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