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大概在清晨,估摸着明姿刚出门不久,这人就已经上吊了。” 桓白瑜接过那封信,纸很粗糙,像是拿炭灰在纸上写的,字非常潦草。 上头把他对马匹动了手脚的事交代了一番,又写了自知此事一发,他断无活路,索性提前自我了断了,还免得受皮肉之苦。 桓白瑜面无表情的看完这封信,神色有些冷淡,把这信又还给了老平阳侯,不置可否:“字迹验过了吗?” 老平阳侯略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