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这个,”阮明姿随手把头发给挽了起来,“我估摸着没几日青轶要过来了。眼下储凤街还封着,那些货物,总要寻个地方放才好。”她忍不住又叹了口气,“那边都是咱们的产业,尤其是茶楼那后院,看着很适宜当仓库来用。可惜了。” 青轶便是琼崖那边管事的名字。 提到青轶,绮宁立刻想到上次看这位琼崖的管事,发来的信上,那一笔堪称鬼哭狼嚎的破字。 这样的字,这位青轶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