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不用再弹琵琶了。” 顿了顿,席天地又嘟囔了一句,“他弹的一点也没灵气,根本就没这方面的天赋,可他偏偏喜欢……以后不弹了也好,不弹了也好。” 席天地嘟囔了两次不弹了也好,但阮明姿明白,这话不过是席天地让自己心里稍稍好受点的说辞。 屋子里稍稍安静了些。 徐大夫正在旁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从医多年,见过许多疑难杂症,也曾经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