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买了这么一大堆破破烂烂的瓷器,若要在县城,单买这么一个能用的瓷瓶就要不下五文钱了,更遑论旁的了。 阮明姿带着阮明妍,一道把那嘎啦果去了皮,对半切开后,又细细的挖去了中间的核,继而把这些果肉都切成了小块。 整个灶房都弥漫着嘎啦果酸甜的果香。 因着这嘎啦果漫山遍野的实在太多,哪怕是贪吃的小孩儿也摘不完,果子沉甸甸的挂满了枝头,都是熟透了的,酸味轻,甜味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