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苦笑了一下,想不到,逃过了佞蛟的剿杀,此刻却再也躲不开阴兵的追袭,更想不到,自己临死的时候怀里还躺着个男人。 一股平日里根本就无法想象的冷,不是冰针般的刺痛,不是冰凌般的炸裂,而是一层阴冷看似湍急实则缓慢的裹满了全身的皮肤,然后钻进了所有的汗毛孔,一层层的侵蚀骨肉、血脉、五脏六腑,偏偏意识无比的清醒,无力的感觉着自己的身体被缓缓侵蚀,等待着最后灵魂的消亡。这种等待无比折磨,也无比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