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来回清洗,虽然不说,可是那舒服到几乎难以承受的感觉还是难以言说的。只不过,当时因为重病嗜睡,多数时候都是自己睡着了,她才给自己擦拭身体,所以真正是有回忆的次数也不是很多。 “可我现在是男人了啊!不是孩子了。” “好好好!我不摸就是了!真的是,没良心!”接着宁萱话锋一转,略有些调皮的调侃方逸尘道:“现在那里只给女朋友摸,不能给姐姐摸了对?” 宁萱也在上大学,周围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