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杨芳，你今天这是怎么啦？”

“没……没什么……”杨芳搪塞道：“我是想，你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我作为你的秘书，怎么会一点也不知道呢？”

“这还不是一样吗？”吴波反问道：“你和蒋欣怡是那么好的朋友，明明知道她在这个城市，而且还和一个混蛋结了婚，怎么不告诉我呢？”

“你见过蒋欣怡了？”

“是的。”

“是蒋欣怡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