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鼻子,悄悄的瞥了眼老神在在喝着茶水的夏侯元让,给鸦杀尽了一个眼色,叫他把这杜晨给抬出去。鸦杀尽也不做声,一只手拎起已经疼的昏死过去的杜晨,向外走去。 “一句话一只手,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一个比一个狠辣。”夏侯元让抿了抿嘴里的茶香,眯着眼睛说道。 “倘若这把枪是指在夏侯老爷子您的头上,恐怕就不是一只手这么简单了吧?”我笑了笑,像他们这些老一辈的摸棺人,谁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