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左眼下面还有这一道伤痕,从眼角一直划到嘴角。我敢肯定这个人已经死了,只是我不清楚的是他为什么还会活过来,不……应该说他为什么还能以这样的身体出现在我们面前。 “人……活的。”这个屠夫一样的男人张开嘴巴,咧嘴一笑,正剩下半边嘴巴的他说起话来显得格外的别扭。 “动手……”我皱了皱眉,先下手为强,这个道理我是明白的,我感受着怀里洛阳的颤抖,不由的开口喊道,待我出声之后,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