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顾辛烈告诉我,当晚我回来时发高烧四十多度,如果不是村子里的赤脚医生,恐怕我早就死了。 我从炕头坐起来,握了握拳,身子确实有些虚弱,脑袋也是晕晕乎乎的,想要睡觉。我强忍着那种倦意起身洗了把脸,然后活动了一下身子。 “你那天到底看见了什么?”顾辛烈有些好奇的问我。 “鬼戏……”我咽了口唾沫,把那天眼睛里看到的东西全都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