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事先预定好的酒店去吃饭,我让谢思跟过去收礼钱,那些举重送队也一一的给了钱遣散回了家。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山头,此时只剩下我跟顾辛烈两个人了。 我从怀里摸出一根烟,砸吧了两口,然后插在马六指的坟头上,自己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点上自己抽了。 “老哥,你跟我虽然认识时间不短,但是感情真不是铁深,你是个老狐狸,我林悲也是个油条子,但说真的,我敬你是条汉子,为了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