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怎么了?”百华夜咏问我道。 我皱了皱眉头:“没事,可能是我多虑了吧,神经紧张的过头了。”我敲了敲脑袋,却又下意识的看了眼后背,那种冰冷的寒意却再没出现过,那种寒意似曾相识,但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沿着来时的那条洞穴,我们朝着最开始的那墓室走了过去,那棺材是我们见到的第一个棺材,纵然有些诡异,但是也是非摸不可的,因为如果打开了这第一个棺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