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人的脖子上都被这样的弯刀架着,而握刀的主人正是花豹子的那些手下。 他们目光阴森,恶狠狠地盯着我们四个。 “大哥,别怪我们兄弟无情无义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一次摸完,我就回家金盆洗手了。”把刀架在花豹子脖子上的那个汉子颤抖的说了一句,我能感受到他的恐惧,恐惧到连声音都在发颤。 花豹子也没说话,只是仰头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然后拧好盖子,又挂到了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