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点晚了。赶尸人赶尸,一人要背斗笠拿哭丧棒撒纸钱,一人要摇引魂铃拿缚尸索。而我现在就是个半残疾,什么都做不了。”蒙匠摇了摇头,语气中的落寞难以言表。 我也没再说下去,毕竟这件事可能是他一辈子的痛处了。 猛抽了几口烟,我扭头看了看闭目养神的顾辛烈,又对着蒙匠道:“蒙哥,事情弄成这样,我也没什么能帮你的。不过,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你看成不成?” 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