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先知先觉?” 陈暮没有说话,他在静静地听。 “按照时间算,我那时才刚刚和霜月寒洲接触,这可真有些巧合啊。”太叔庸悠然道。 “你是说,是霜月寒洲的人?”陈暮心中凛然。 太叔庸面露赞许之色:“是不是霜月寒洲的人,这个还不能肯定。但是,如果说,他和霜月寒洲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我倒不会太惊讶。” 陈暮有些疑惑,太叔庸和自己说这些作什么。 “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