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呃……”巨大的大石佛头顶上,传来一声仿佛很痛苦地呻吟,一个上身只剩下绑着伤口的布条,裤子也被咬的破破烂烂地少年睁开了惺忪地睡眼,这个少年正是杜萧,他感觉自己身体的伤痛减轻了许多。 “玛的,我还活着!”杜萧边想边揉着全身发疼的肌肉,甩了甩脑袋,踉跄地站了起来,朝着几十丈深的佛像下方俯视,之前的食人鼠群,已经消失了,但是还可以随处可见懒懒散散的食人鼠嬉戏打闹着,仿佛它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