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们不知情,以前圆桌会议的那些老兄弟,现在都被打散了,也都是不知所踪。” 陈庆之黯然一声叹息,挥手:“你们回归岗位吧,不用太过为难。” “先生!”这些人再次跪倒,泪流满面:“您这样说,我们还算是人么?我们谁也不信,谁也不能代替您!” 别说他们,就是那些缩在桌子下的宾客,还有四周华夏盟的人也都是心里嘀咕:还是陈庆之能稳住场面啊,那个秦夜曈只知道叫喊,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