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曹忠河来说,儿子离开的这一个多小时,绝对是一种煎熬。 说度日如年一点都不夸张。 他将老人机抓在手里,说不清楚有多少次把儿子的手机号码调出来了,却摁不下拨号键。 他非常盼望手机铃声响起,只要手机铃声响起,百分之九十是儿子的来电,可这一个小时,手机铃声一次都不曾响起,以致于他几度怀疑手机坏了或者欠费停机了。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零九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