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易安并没有那么容易的死去,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小地下室呆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浑身狼狈,每天醒来过不了多久,就会像一只下水沟里的老鼠一样向看守的人乞讨让他赖以存活的白色粉末。 他已经没有任何自尊,毒瘾上来的时候,他可以跪下去舔对方沾满泥巴的皮鞋。他的瘾头越来越大,时间稍晚一点就克制不住地浑身抓挠,甚至用头去撞墙壁,哀嚎着说不成话。 朱华每天都来看他,似乎并不急于弄死他,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