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把自己当什么了,当做可以随意卖身的娼0妓之流吗? 魏敏儿不由得咬紧薄唇,两眼不由得闪烁起泪花,她不由得想起自己以前还是阁老千金时无忧无虑的日子。 自己几时被人这样轻视过,一个糟老头子也敢对自己吆五喝六,就仗着他是这里的巡抚! “怎么,你不愿意,是担心本官银子给的没那阉宦多吗,还是认为本官权势没他大?”王文奎冷冷地问着魏敏儿。 朱由校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