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已到五月,饶是在这西北地界,天气也开始变得热烘烘起来。 被卡在囚车里的朱由检此时就已热得是满头大汗,但双手被铐住的他根本没办法揩拭一下额头的汗珠,只能任由着这咸咸的汗珠滑落进眼睛里。 朱由检的眼睛顿时感到很酸涩,只得眯了起来,而汗珠滴落进他之前征战时留下的伤口里后,就更让他觉得痛苦难耐。 好在他知道自己也活不过三日,因而也就没有再抱怨什么,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