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十九年的秋季,南京钟山上的银杏已是满城飘落,连带着南京镇守太监府的内庭也是碎金铺地,犹如辰时朝霞,光芒万丈。 镇守太监魏忠贤今日起了个大早,虽已是年过古稀,但却也是老当益壮,两鬓还留有少许青丝,如今升了司礼监秉笔还提督内厂,更让他精神抖擞。 “那群书生们或许至始至终也想不到我魏忠贤也会有卷土重来的一天吧”,魏忠贤这么一说,待其侍女为他着好衣冠后就抖搂了一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