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想到这里,哪里还有什么睡意,立刻披了衣裳起来,疾步进了书房写信。 云玲今日值夜,看到侧福晋这个时辰起来了唬了一跳,连忙跟上去,“侧福晋,您这是要做什么?” 温馨看了一眼云玲,“磨墨。” 瞧着侧福晋神色肃然,云玲大气也不敢喘,忙拂起袖口磨起墨来。 温馨提笔,落笔却有些艰难,该怎么说? 直白的说户部追缴欠银是不行的,温二叔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