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清歌上下打量着景澜。 “我死后发生了什么?” 封清玉曾说过景澜自裁,当时她大脑被仇恨充斥,未曾意识到不对。 如今想来,这人绝不会选择这种死法。 景澜上前将奏折放在桌案上,看到封清歌不自觉收紧的手掌,轻叹一声。 “他用景家以及我们身后的数十万将士做威胁,让我写下认罪书后服毒。” 纯黑色的眼眸中,掀起了年少的他不会有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