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身旁慕金枝的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妾饮了些酒,又听慕姐姐提起殿下,便昏头说了几句,恳请殿下原谅妾的一时之失。” 这人倒也不是全然没有脑子,不过…… 看向一旁傻眼的慕金枝,封清歌勾了勾唇角。 这“手帕交”,今日怕是要恩断义绝了? “你是昌平侯府二房夫人?” 她淡漠至极的目光,带着淡淡上位者的威严,慕金枝感觉背上似乎有两把利剑悬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