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配合。” 汪平丘谨慎道:“什么办法?” 这意外之喜虽好,却也要量力而行。 “放血。” 见汪平丘松了口气要点头,封清歌勾起唇角。 “从你的脑袋上开一个口子放血。” 汪平丘答应的话语像是鱼刺一样卡在喉咙。 “汪大人放心,若是没有把握,我也不会开这个口。” “敢问景小友有多大把握?” “十成十不敢说,但六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