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竹筒,景澜看着里面碎片化为灰烬,将严丝合缝的竹筒盖盖了回去。 “我生气还不行?” 封清歌横了景澜一眼。 她本也没有指望之前那些小动作能让父皇彻底厌弃了封清玉。 但她离开还没几日,封清玉不仅重新回到父皇眼中,还摆了小五小六一道,让他们二人禁足半月。 看到封清玉过得滋润,封清歌心上简直比一万根针刺还难受。 “秋后蚂蚱蹦跶得欢,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