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熬的时候,封清歌并不在他身边,害怕有所错漏。 “头疼太过,我无暇顾及其他。” 每次头疼之后,他都会有一段时间的记忆模糊。 唯一能够记住的就是那种刺骨钻心的疼痛。 封清歌沉吟片刻,道:“我让清灵子送你回京城。” 景澜斩钉截铁道:“不可。” 他这次从剧痛中脱离借助了药物,并未完全摆脱症状,脑袋还是隐隐作痛,声音显得有些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