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声不小的闷响。 耳边声音放大,景澜死命咬着唇瓣,竭力忽视脑袋中仿佛被木棍插入搅动的疼痛,抬起头看向门口处。 时间一息一息流走,梳理整齐的发已然被汗珠打湿,确定房门没有任何动静传来。 景澜略微松了一口气,双手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只煮熟的大虾。 精神不过松懈了一瞬,剧烈疼痛便从脑中开始席卷全身,浑身上下仿佛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尤其是胃部绞痛让景澜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