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西?” 我两句话说清楚了来意,得知张麻子已经回来了,阿赞吉眼前一亮,但只兴奋了一瞬间又恢复了冷漠,“他还好?” 我苦笑说不怎么好,同样搞得一身是伤,问他干什么去了也不肯说。阿赞吉语气激动了起来,“谁这么厉害,连伤到他?” 我赶紧扶着阿赞吉让他别激动,不禁苦笑,怎么一夜之间我身边每个认识的人都受伤了? 阿赞吉咳嗽两声,指了指张强说,“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