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拉近,我果然看见了阿赞吉正缓步从树林中走出来,急忙扛起了张强跑向他,可当我靠近阿赞吉的时候又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你怎么弄成这样?” 阿赞吉简直比我还要狼狈,浑身是泥不说,还满身都是刀伤,上衣都被鲜血浸湿了,额角有一块被被烧焦的印记,几乎毁容,不过他脸上都是阴文刺符,毁容和整容的界限不大。 我惊呼道,“你怎么会弄成这个鬼样子?” 阿赞吉咳嗽一声,他指了指